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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rant】【Jamal/Bassam推广向】亚拉腊山 -1

快有整年没写过SLASH了我先练个没头没尾的笔顺便卖兄弟年上安利……!!!!下去看看《跑步在最危险的城市》再继续【大哭】

“有法律规定不得对国王的寿命妄加揣测。尽管他有生以来一直都在学习各种很有创意的死法。”

 

-《提堂》

 

“传统的教科书都说,罗马帝国在公元476年就终结了。但是,我将在本书中说明,那个时间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罗马皇帝的传承一直延续到1453年。在奥斯曼帝国的统治下,他们的继承者还会继续统治同一个帝国,直到20世纪20年代初。”

 

-《新罗马帝国衰亡史》

他无数次在梦中挣扎着想说:“够了,Jamal。那只是个毫无意义的游戏。我们这就回去。

这个国家扛得起枪的疯子已经满坑满谷了。”

言语仅仅是梦境边缘堆积起来的一圈浮沫,瞬即被他眼帘后发红的晨光冲刷回海床深处。夜夜反复,Bassam Al Fayeed眼睁睁瞧着他的哥哥的所有梦想、欢乐、信念从他两腿间滴滴答答淌成一滩,仿佛他开的那枪遥隔二十余年后正打中了Jamal总统的鸡巴,他的勇气与残暴之源,在他沦落成另一个一瘸一拐在回廊下徘徊、面上沾着酒渍的怪物之前。他自己的嘴牢牢扣在他面孔下方那个凹陷上,像把中国人超市里卖的挂锁。

 

Molly声称家人应当共面忧患,因此她自作主张替他介绍过几位洛杉矶的心理医生,帕萨迪纳可没有阿訇或者道标飘飘的清真寺。这种封锁环境使他进一步窘迫起来:美国人才不会做这种无稽且“不具有任何拓展研究价值”的梦,这种关乎现实的无能为力的简单重演。Molly夜里睡得很死,偶尔隔着被子心安理得地抽动一下,Bassam有时会猜她睫毛后是不是装着一对石英眼珠,胶状的玻璃体则接近圣诞球里灌进去的水,随她睡眠周期的起伏浅浅荡漾着。她的梦亘古不变、满目荒凉,唯余灰烬般的细雪缓缓飘落。

Barry Al Fayeed是今天的第四号预约者。他在膝盖上支着肘,摘下帽子两手换来换去,构思着将要被心理医生接见——是“接见”——时的那套讲词。

 

-是的,博士,我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点睡眠障碍的问题。可能与我哥哥一家有关。不,他们健在人世,全都是热情无欺的好人,没关系,谢谢你的问候。他们每年从没忘过给我们寄圣诞贺卡。不,我无意进一步揣测我的家人——我是说英语中的“亲戚”——的影响,我很了解他们与此无关。这是我的责任。

-我想这恐怕跟PTSD扯不上关系。你如何能将对尚未发生之事的恐惧形容成一种后制形成的创伤应激障碍呢?

 

那个土耳其移民官首先按住联合国难民署办给他的临时签证,伸出两个指头狠戳着那个姓氏,意味深长同时不乏玩笑意味地长呵一声:“那么,Al Fayeed先生,你为什么离开你的国家?

请你,尽可能地详尽地描述你的家庭关系。敝国政府将根据你提供的材料是否与阿布丁当地情况相符来审核你的申请的可信度……”

陪着Bassam熬过整场甄别面试的美国领事是个面色红润笑声洪亮的爱尔兰人,然后John Tucker才正式接管了他,那时候他的庇护国的首都还是伊斯坦布尔。他主动请缨当Bassam的在场翻译,极力劝说他接受土耳其政府给出的第三国安置的解决方案。那之后他才成了Barry,牙科诊所令人尊敬的Al Fayeed医生,与《老爸老妈浪漫史》里陪Robin打激光枪的Barry同名。

耳道深处细微地嗡嗡作响。他用力用拇指搓着太阳穴,感觉多一句谎话也编不下去了。那股熟悉的不适感慢慢在他胃里团成一团水银,将近带着他整个人从预约室长凳上滑下来。他无礼站起身,椅背在他掌心里湿腻腻直打滑,吓得对面那个正大声嚷嚷的红发男孩猛地被口香糖噎住了,前台接待员则从一本《名利场》后抬起眼睛、严厉地审视着他,这个彻头彻尾的外邦人。

“失陪一下。请问我能去厕所吗?”

 

于是他理直气壮逃了本次预约,暂时将Molly的反应抛在脑后,并产生了一种破坏规则的奇妙快感。在美国,年轻人们掏出钥匙划花邻居停在门外的车,为了激怒父母穿上奇装异服夜不归宿,或者偷偷往裤兜塞进未付款的保险套。在阿布丁,他们秘密结社,静坐示威,相互传阅地下杂志,发动革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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